「我这么喂妳,妳才肯吃药,否则全都吐了出来,应该是妳占我的便宜才对。」
「你胡说。」她羞得耳根发热。
「一点也没有胡说,也许是我的口水够甜,所以妳喜欢我这么喂妳。」说完,他纵声大笑著。
「那也不必脱光我的衣服。」她轻嚷,眼光如醉,双颊如酡。「你……究竟趁我昏迷的时候看去了多少?」
相思既娇羞又温柔缠绵的模样,惹得桀瑯大为动情。
「全都看过了。」他想起相思牙骨般柔润的肌肤,滑如凝脂的胸脯,压抑了几日的欲火终究按捺不住了,他将脸埋入她的头肩,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亲吻她的颈项,在她耳鬓低喘著。「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处子馨香,相思,妳折磨得我好辛苦……」
桀瑯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丝,阒黑的眸中闪著,饥渴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