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冷冷的态度使他的愧疚感减少许多。这女人和他说话时,语气不能好一些吗?
「不是故意而是蓄意吗?」她抬起头看他,嘴角噙著始终挣脱不了的悲哀笑容,「我们之间的一切,究竟有多少蓄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方式的问话令官日晞有些心虚。
「你想说什么?」
「公子哥儿之间的游戏,女人的一切似乎常被拿来打赌。」她咬著牙,迸出声,「我恨透了这种穷极无聊,又该死的游戏!」
辟日晞尚不明白,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告诉我,」邵绿乔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是不是天生就长得一副筹码相,否则为什么老被一些无聊男子拿来打赌?」
「我……」
「是不是人只要长得抱歉一些、土气一些,就碍著了别人的眼,冒犯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