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像是少爷在杏花楼和人争风吃醋,嗯……好像是少爷掷下大把银子,要水依人姑娘做陪,但少爷等了两天,那水依人好像是被……是被……」兰儿一脸为难的模样。
「说下去呀,干什么吞吞吐吐?」
兰儿咋咋舌,小声地道:「那水姑娘好像是让……让……呃……」兰儿深吸口气,才一鼓作气道:「玄忻贝勒给罢占住了整整两天……」
闻言,一道尖锐的异样感受,窜上了杜玉簪的心房,像是无形中,一道重拳不偏不倚地捶上了她的胸口,倏地破坏了她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的情绪。
她的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久久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原来……原来这两、三天里,他哪儿都没去……都待在杏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