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田安蜜把贝雷帽挂在床头柱,睡前,听著PinkFloyd,想起下午撞上的男人,她忽地下床,往书房找出海英借给她的医学期刊。
翻至某页,男人的脸容跃进她眸底。
无国界慈善组织的安秦医师,接受罗布尔瑞斯国家研究院聘任,执掌再生医学研究中心……
「就是他吗……」
比起怎样让战争中断手断脚的士兵长回完整肢体,田安蜜期待的是世界真正、完全和平,不过,如果为了要让好动而不小心遭门板夹断手的孩子长回可爱指头,则另当别论。
再生医学不是她感兴趣的领域,甚至有那么点排斥……但也许,她明天会去听听那位权威说些什么上帝的台词。
田安蜜记起来了,他下午说了「心」字,应该不是要她走路小心--他就是她那个心地善良、品格高洁的无缘的……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