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是你,不是我自己!」公爵说。
「真荒谬!」她反驳道。「你是病人啊!」
她马上警觉自己说错话了。
「我才不是呢,安东妮亚。」他很尖锐地说。「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都是一次艰苦的行程,即使是你这个女悍妇。」
他在嘲弄她,她很高兴他还有这份精神和体力。
马慢慢地拖著步子,她觉得越来越累了。
所幸两匹马走在一起,而且在公爵不注意她的时候,她就抓住前鞍部分。
「我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失败,」她不住地告诉自己。「我们走了这么远,我不能让他在最后一刻失败。」
可是最后的一刻似乎十分遥远,当他们抵达哈尔,她似乎觉得满街都是普鲁士军,他门再也无法逃脱了。
她再也无法假装,只能双手紧抓前按。在往码头的路上,公爵接过她的僵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