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有伤害自己的习惯?不过,他聪明的没说出口,免得待一会儿又给赏了一记,左右均衡一下!
忽地曲宓脸一沉,声音冰得宛如来自冰穴。「下车!我要下车!」然后她近似歇斯底里的大喊:「我说我要下车!」
齐傲看了她一眼,把车子的速度减缓,并不完全停下来。他不喜欢大吼大叫,那是一种很野蛮的行为。车子一缓速,迎面而来的风缓了,说话可以轻松些。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他敢骂我奇怪?!这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死沙文猪!凭啥说我怪?曲宓横了他一眼,如果手上有任何攻击物品,她会毫不犹豫的扔过去。
「通常说人家奇怪的人,那个人通常更怪!」她胸膛起伏,显示她的怒气填膺她心中的气不单只是齐傲这个人,更气父亲的「有眼无珠」,明明一只驽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