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长剑泛出阵阵令人胆寒的冷光,长松微笑的看著,缓缓地将剑抵在脖子上,轻轻地喃语,"水莲,今晚的痛苦,将换来你我相守一生的幸福。你要等我,等我来接你。"语毕,他用力一抹。
鲜红的血汨汨流了出来,他大眼圆睁,迅速倒在地上。
"彻底斩断与身体的连结是痛苦的……"无名低语。
只见长松化为一只大乌龟,脖子上大量涌出鲜血,染红了绿地,在月光下更是增添几分诡异。
"呀……"长松突然惊醒,立即用力抓住脖子。那份清晰的痛楚还在,他还记得长剑抹上脖子时的痛楚,感觉著空气流进气管里,全身的血液往外奔流,好可怕……
"震儿呀!你怎么了?干嘛老抓著脖子啊?"长松抬头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慈祥的妇人看著他,还有一个比较年迈的男人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