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能如何呢?做都做了、忙都忙了,现在也只能看看到底她那个该死的大哥会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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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挂在道场里的沙包被人恶狠狠的左踹右砍,虽然明知它是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可是方飞就是忍不住的为它感到痛了起来。
虽然明知道此刻自己不宜出声,以免被这股力道强劲的台风尾扫到,可偏偏他是做人的属下,而且还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怎能不出声呢?
「头子,别再练了,你已经练了大半天了,再练下去你的旧伤又要复发了。」
话声未落,一股夹杂著惨惨阴风的视线已经硬生生的扫向他,令他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
「你想陪我练吗?」东方慕辰冷冷的问。
打从山口义大利回国起,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那种只要一打开电视就看到有人在批判他的滋味,著实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