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女助手放意慢条斯理,有次甚至拉她去吃饭,直到演奏会结束。
「姐姐,你是故意的。」那次她好伤心,红著眼楮哭诉。
演奏会结束后,见到牧丰,她更是哭成泪人儿。
可是牧丰只模模她的头,什么也没说。
迟钝的她,这才开始觉得不对劲。
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肯去买东西、找资料,就连牧丰要她到街上!去找几家可以在演奏会后和工作人员吃饭的地方,她也不肯去。
「姐姐,人家盼好久、好久了。」艾兰噙著泪,对助手央求,「好不好,拜托你!」
「不是我不愿意,这是牧先生的意思。」牧丰的意思是,不准她进去,更不准她去买票,要想尽一切法子,把她关在表演厅外。
「啊?」艾兰虽然有所猜测,但再怎样也没亲耳听到来得震撼,她身形不稳地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