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淹没她大半个身子直达到腰际,寒意通透是必然,一整天下来也麻木了,打颤的唇齿发麻发白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根本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
唯一的知觉,是心痛。
「再这样下去,她会病倒的。」
「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要让她死。」
女人没好气的挑了挑眉,「要她死还不简单,放消息出去就可以了,有必要这么玩法吗?她是女人耶。」
男人低沉的一笑,「妳不是不喜欢她?」
「霍曼喜欢就行了,我喜不喜欢不重要。」
「说到底,妳就是要告诉我妳很有同胞爱就是了。」
「我本来就比你有人情味多了。」
男人挑眉,怀疑的瞅著她,「是我那个兄弟改变了妳吗?他可是撒旦啊,我真的很怀疑。」
「当然不是他。」爱丽丝没好气的一瞪。
「那就是母爱了。」
「呿!」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