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爱了很久,只是自己不知道;也可能以为自己爱了很久,其实根本不爱他,不是毕毕就不知道他的感受,我们帮不了他,全部看毕毕自己是怎么去想。」她弄了个玻璃杯在玩,看著灯光映在上面五光十色,「毕毕的事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也许总是很痛苦但是在微笑,可能是因为这样碧柔才哭的吧?」
「那家伙的事不用担心。」
突然一句话从背后冒出来吓得孝榆差点丢了玻璃杯,定楮一看:「织桥你疯了,你吓死我了!」她拿玻璃杯去砸他的头,「走路跟鬼一样没声音。」
「嗯哼……」织桥刚刚起来满身慵懒,软绵绵地往孝榆身上靠,气息在她耳边,「那家伙自己的事情自己会搞定,不用我们替他担心——他是很独立的男人,不习惯被人关心体贴,即使他头上戴个小熊什么的,也不能说明他就是那种没有危害的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