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除了逃之外,并没有别条路可选。
「不是在工作?发什么呆?」他不知何时回来的,也没戳破她模著嘴唇又脸红的事实,只是手还是改不了顽劣本性,非要拉她的发辫不可。
被他这么一吓,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干嘛吓我?」她拍著胸口,惊魂未定。
「我哪有吓你,是你自己不知道在发什么花痴,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即使讲话既凶又不讨喜,但他还是发挥出少见的温柔,将饮料打点得好好的送到她面前。「喏,快喝,喝一喝赶快工作。」
凌澍恩小声嘟囔著他的粗鲁言词,但抱怨归抱怨,饮料还是要喝的。
「你真的不回家啊?」她边喝边问。
「废话,我有要离开的意思吗?」他漂亮眸子极度不屑的瞥她一眼,拿过马克杯又喝起玄米荼。
「你先回家啦,我可以自己坐公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