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当缩头乌龟吗?」
凌澍恩气呼呼的瞪他,却是拿他没辙。
「你确定你要逃?」他没头没脑就是这么一句。
凌澍恩撇过脸去,她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无奈的放开自己的手,看她著急的从自己身上弹开,只能苦笑。
「对你而言,那天早上的吻到底算什么?」
她将自己缩在他看不清的黑暗中,许久,才幽幽吐出话,「玩笑啊,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那刚刚的吻又算什么?」他握紧拳头,眉头紧紧的锁起。
想起他那个纠缠到底、至死方休的吻,他炽热得像是要将她融掉的眼神,他饱含和压抑的拥抱,凌澍恩便浑身虚软,她按了按胸口,逼自己不能再想。
「应该也是玩笑,你以后不能开这种玩笑。」
她的话一出口,便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