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的感觉?」他不予置评地重复。
「一种第六感吧!」
「我希望你不要认为这是男性沙文主义,但我从不相信女性的第六感。」
正常的表现,正常的思考。
「主卧室的床不见了,」她平静地说。「整个屋子就是那张床和床前的小地毯不见踪影,而且室内刷了一层新的油漆。」
他的眉毛扬了起来。「这就足以让你认为马珍妮遭到了不幸?」
她决定采取较为审慎的作法,「杜先生,我是一个专业的室内设计师。我很清楚你对我的行业没有好评,但是我向你保证,室内设计师因为个人的训练和努力,可以具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我确信马家一定有问题。」
「好吧!你不必激动,我们慢慢谈。你确定马大卫没有把床卖掉?」
「大卫告诉我,那张床对他的妻子很重要,所以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