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永倩眉头微皱,要不是高希伦拼命点头暗示她不要理雷琮芠继续说下去的话,她真的会拿起手提袋拍拍走人。
说到医院,那是她最耿耿于怀的一节,她无法忘记当她热情地抱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和盥洗用具推开病房门那一刹那,发现迎接她的竟是一室的清冷时的气恼;以及后来在湿冷的晨雾中穿梭来回,遍寻不著那个男子时的担忧。
就是那种莫名的担忧,使得她对著冷冷的空气咒骂起自己、哈姆希国、航空公司、以及那个该死的负伤男子。
「真的是太厉害了!所谓能把一个死人骂活应该就是像她这样的。如果我们也可以像她那样,对著飞机上那些讨人厌的旅客指著鼻子咒骂他们祖宗十八代的话,那不知道该有多痛快!」
梁永倩的话再度被打断,一双眉头蹙得更紧,然而她的心思也已经无法专心在陈述自己的事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