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变成不要脸的登徒子了!
她紧张的咳了两声,「咳,因为我要帮你把脉。这几天你心绪太激动,我很担心。」
把了脉,丽萍发起呆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脉象居然平顺许多?寒气依旧根深蒂固,却不再胡乱冲撞。别告诉她读书有这种效果,她不相信。
「你吃了什么吗?」她忘了那些遐思,直勾勾的望著墨阳。
「我的饮食跟妳一样呀!」墨阳奇怪她的问话很奇怪。
「有在林子里摘些什么吃?或者是捡了些什么?」丽萍又问。
墨阳沉了脸,「妳以为我会到处捡东西吃?」他没好气地说,「除了妳给的饮食,我不会去吃别人给的任何东西。」
丽萍仔细的回想昨天墨阳吃了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她搔搔头,觉得指尖一阵刺痛,这是昨日的伤口……
血。昨天唯一不在饮食范围内的,是墨阳舌忝了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