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敢说我老!」’她笑骂地注他后脑拍一掌。
「哎呀,我都被你打笨了啦!」他护著头乱窜。
「你本来就不聪明!」她做个鬼脸,又笑嘻嘻地追著他。
「我是你爷爷的徒弟,你骂我等于骂他!」
「这是什么歪理!那他是我爷爷,我骂他等于骂自己啊?」她又打中他的背。
「啊!我要叫师父了……」守宫祭出法宝。
「别叫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欺负你。瞧。我要走了,放你一马。」她拍拍大背包。
「你真的要回美国?」守宫说不上来心里的失落是为了什么。她来,他觉得吵;她走,他又觉得难过……难道十六岁的少年一定得有类似「维特」的烦恼?
「嘘,我只是搬出去,就在这附近找个便宜的住处待著。别告诉爷爷哦。」她将他拉近,在他耳边悄声道。
「什么嘛!原来是阳奉阴违……」守宫化悲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