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梧桐到公司上班时,留在公寓里的冯清秋镇日无所事事,本以为可以以打扫公寓来打发时间,可范梧桐早有钟点女佣帮忙清理,连衣物都不用她动手清洗,顶多她只需为自己做份午餐。
在这里时间多的让她不知如何去运用,她也不喜看电视节目,有时便拿范梧桐的藏书看,有时则坐在沙发中发呆,想著两人间的事。
此刻她坐在靠大片落地窗的地毯上,一双清明的眼凝望著下面来往匆忙的人群。
他们是自由的!可以依照自己的意识到各个想去的地方,但她下是!在她承诺不踏出范梧桐的公寓一步时,她同时放任自已任范梧桐将她囚禁起来,是没有实质的手铐脚镣将她扫押,但无形枷锁却把她的心紧紧束缚,让她就算是想离开,她的心也不从。
这样做对吗?她不下百次如是问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