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什么地方露了馅吗?
「是不关在下的事,只不过瞧著你孤身一人,又身怀许多银票,所以想多话一句,财不可露白,否则啥时会招祸,那可就说不准了。」
见皇甫怜波原本清澈的眸子已起了警戒,姬耀天也不再多说,便旋身走人。
望著他颀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后,向来心思单纯的皇甫怜波倒也没有再多想什么,只是径自拉起被褥盖上。
虽然耗费了自己一百两,可是如今她已安身在客栈之中,等会又有大夫来瞧,自是性命无虞。
于是在忙活了好半天之后,又病又累的皇甫怜波一沾枕,眼皮便重重地垂下。
若不是还要等大夫来为她治伤瞧病,她倒还真想就这么蒙头睡他个三天三夜呢!
所以一等大夫瞧过,她立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睡,她连街上已经天翻地覆了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