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就是如此,没有十全十美,也不可能事事顺应著每人的想望而行,她得学会接受。
「或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明知这样的理由有些牵强,邵御飞还是想安慰她。
「有或没有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摇头苦笑,要他不用好心为她父母开脱。
「不!我知道妳很在意。」她何必再自我欺骗?他不要她再故作坚强,有苦有泪都往肚里吞,他希望她能大声发泄出来,虽不能扭转事实,至少她心底会痛快些。
「不要试图看穿我的心思。」她狼狈的别开脸,不愿她的心赤果果摊开在他眼前。
她慌乱的喝了口茶,以掩饰心底的不安;她跟他说太多话了,这并不恰当。
她究竟是著了什么魔?这么多年来下也一个人过得很好?有什么话、有什么心事在心里想著、念著就已足够,何必说给第二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