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手改捧住他的脸,笑眯眯地完全不知自己方才送上多么诱人的饵,还傻傻地评道:「你嘴里的塞下曲比我以前喝的还要好喝,是不是酿酒的方子变了?」真不愧是聚酒庄。
咳出喉间硬块,才又听见展厉言稳如平时的声音:「方子没变。」是她喝酒的方式变了。
「啊?那,为什么变好喝了?」原本的冷冽由温甜取而代之,好喝数十倍哩。
「不知道。」呵,他知道怎么诱她了。
「你也不知道啊……」小脸明显写著失望。
「想再喝吗?」他邀请。
她点头,意犹未尽嘟唇又凑上前去,却被挡在掌心前。
圆眼眨著困惑:怎么了?
「答应我一件事就让你喝。」
「唔唔唔?」什么事?
「嫁我。」
嫁、嫁他?鹿眼改瞅为瞪。「唔唔啾偶?」你要娶我?
「不愿?」他问,退步拉开两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