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懂得对人退让,所以有著博士学位的我,怯懦的不敢踏出求职的脚步。
随著画展开幕日期的接近,承先留在画廊的时间愈来愈多,他打电话取消我们约会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晓月,我跟期虹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今天不去见你了。」
「期虹是谁?」我趴在小鲍寓的床上昏昏欲睡,没有冷气的夏夜,我热得一身是汗。
「就是小朱啊。」承先的言语当中有笑意,「你不知道她的名字?」
「不知道。」原来小朱叫朱期虹,我平常都跟著表姐叫她小朱,谁管她的姓名来著。我在床上翻个身。「你们要谈画展的事情啊?」
「嗯。」
「早点回家,上山的路很黑,小心一点。」
「我知道,晚安。」
「晚安。」我平常喜欢缠著承先说话,但今天因为气温的关系,我连话筒都来不及挂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