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维持这份爱,我就必须要委曲求全,不停的付出。
越了解承先,跟他在一起的痛苦就越多,但跟他在一起时又充满毫无疑问的甜蜜,于是我就在甜蜜与痛苦之间摆荡著,找不到一个出口。
我设法压下脸上的愁容,劝容楷元:「你先快走吧,等会儿我向承先赔个罪就没事了,你搅进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
「晓月,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爱情吗?他很明显的并不尊重你。」
这我知道,在承先的眼楮当中只有他自己。
「没有十全十美的爱情。」我摇摇头,微笑道:「不要把承先看成坏人,他有一点艺术家的脾气。」
「晓月,那不是艺术家的脾气,那叫自我意识过剩,认为自己至高无上,只想等著别人发掘他、捧著他,以为自我推销是种耻辱,别人要看他的画还得经过他的评鉴,自己闭门造车画想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