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与土墙接触的刹那,「砰」的一声,土墙裂开一个大缝,他们两手交握处的光芒亦失。
「柳沕微,你还好吧?」甘采棠问,甘釆棠掏出手绢儿来替他擦去嘴角的血……
「没事,吉祥呢?」柳沕微抬手握住她的手,转头问满头大汗的吉祥。
「死不了,好得很,做媒介的你比较辛苦。」吉祥不一会儿又蹦蹦跳跳,不似柳沕微流血又流汗。
「那位姊姊的伤势如何?」甘采棠看著女子。
「我们发现得太晚了……只怕她日后的行走会成问题……」
「喔!」甘采棠喟叹一声,「人总爱互相残杀,真不懂这样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也不懂为什么。」柳沕微将掌心贴在男子眉间,不久,即听到男子申吟一声,清醒过来。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