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裴然受聘来到这家医院,却不断找机会接近他,令他生厌,但被他缠了三、四个月后,他竟也习惯了,因此现下在这家医院里,他的朋友可以说只有裴然一个。
"那是过去式,况且她已经结婚了,早已不住在台湾。"谈到自己的母亲,阙宕帆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不过没有任何人捕捉得到。
"是吗?不过你不能讳言,还是台湾好!"异乡求学的甘苦,他很清楚。
阙宕帆却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是吗?我觉得我来这里工作不像个心理医生,倒像是张老师。"他的语气中有著浓浓的讽刺味,不过也听得出几分无奈。
裴然大笑了两声,引来旁人的注意。
"是啊!张老师,只不过你救的,正好都是你不想救的人。喂!说真的,你去当张老师一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