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陈先生才刚走,门板上又传来敲门声。
"请进。"
阙宕帆回座位坐好,等著下一个客人。
"辛苦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来人也是一身白袍,看起来比阙宕帆更像个医生,他的脖子上还挂著忘了取下的听诊器。
"已经中午了吗?"
阙宕帆这才揉揉眼,看了一下腕表,发觉裴然说得没错,现在的时间早就十二点过十分了。
"对。你方才又用你那一套伤口理论唬人了吗?"裴然微笑地调侃道,因为他方才进来之前,看到一个全身都是汗的男人走出去。
阙宕帆自椅子上站了起来,瞪了他一眼,与他边走出去边说道:"我没有说错任何的话。"况且他是医生,用这样的比喻也没错。
"没说错话?哈!院长要是知道,他从美国请了你这位心理医生回来,只是在吓唬上门的财神时,小心你会被打包送回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