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龄岫,你想你这回的总监可以当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往下掉了。」
一股极度不平的怒焰,瞬间在颜龄岫心中被挑起。
他的职位是小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没有任何的惩罚和报应?
这一刹那,很多许久不曾再想起的往事又一一回到脑海,母亲的苦、他寄住在刘家那段日子的屈辱……
「对了,还有件事本来一直是个秘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很想说。你知道你妈死后,为什么我愿意收留你一段时日吗?因为我曾私下去医院看她,看她骨瘦如柴的样子,我只有一个想法--这就是和我争男人的下场。
「你母亲大概知道自己来日无多,请来我收留你,而我一点也不想,于是刁难她说,她如果跪著跟我道歉,仟悔自己不该迟迟不签离婚协议书,那我就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