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蓄意挑著婬靡的言语,听似轻漫,眸瞳的焰芒却烈得令人震慑。
「婬入膏盲、狂入脑子,少初虽非名医,却有一个方式可治。」他的强烈向来令她漠应。「东域奇毒,萼青、残十散还是蚀心蛊腐,随便咽下哪一种,都能让三皇子你一劳永逸。」
「娘子,你真是好狠的心哪,宁愿毒死为夫,也不成全为夫只是太想要你的愿望。」
「愿望若只是一方的妄想,终归是叫梦。」
「梦吗?」悠态敛去,缓缓的精锐在朱毓敛眯起的眼瞳中,凛扯起唇。「是妄想还是梦,少初爱弟似乎忘了一事——」
朱毓忽将她压到床上,颀长的身躯复住她,武功早已被封住的苏少初,再加上眠香余劲犹存,此刻的气力比一位娇柔闺女还不济。
「能决定你如今处境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