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朱毓扶起床上的人儿,戏谑般低唤。
将这半年来日夜沂磨他的娇躯抱到自己怀中,无力的螓首靠在他臂膀上,轻薄的单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静静的依偎在他胸膛上。
因眠香余效而未睁眼的丽颜,几乎是祥和的,但他知道这拥在臂怀内的人是多么的擅谋思略,连心思转动时也绝对是平静的不动声息。
「不在帝都、不在皇城,长公主、皇兄、四大家族都掌握不到你的行踪,远离了你所能动用的对抗力量,甚至一身武功都已被封,你还能如何呢!」
热息低撩在她的唇瓣上,他俯唇轻轻厮磨著她。
「少初爱弟,这半年来,你折磨本皇子够彻底了,这一生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本皇子身边了,知道吗?」
像欺她这般虚软无力的处境般,轻磨的唇已低吮著薄柔的唇瓣,大掌隔著单衣游抚著那动人的身躯,正欲深吻的探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