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来,好似有过分纵容那女人的嫌疑;她与他的立场懊是敌对的,这样的纵容对他俩来说不知是好是坏。
记得初时那女人刚来此地时,西门傲对她惟一的感觉就是嫌恶。嫌恶她的唆,更厌恶她的蠢行,可今日仔细的审思之后,他却惊讶的发觉,那嫌恶的感觉好似已离他好远、好远。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她不在他的面前出现,西门傲就会忍不住地怀念她的唆,及她那可笑的行径。这心情的变化,不只让他倍感困惑,也让他很不喜欢。
他感觉自己似乎逐渐在改变,变得不再是以往那意气风发的邪王,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似乎已被她攻占,冷冽的性情也多了几分的人气;在她面前,他就算不想开口,也会被激得忘了少言的原则。
这种种的改变是这么的明显,明显到让他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