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这附近没什么人家,你就先住在木屋里疗伤吧!我叫兆骥,你呢。」
兆骥?!眼前这位英挺迷人、身材挺拔的男子,竟是兆骥!
一切都这般巧合,是上天的安排吗?
「我叫唐寒颖。」
「唐寒颖……很特殊的名字。」他挑高眉毛。
「你真是兆骥?」她质问著。
「当然,要我拿身分证给你看吗?」他会错寒颖的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兆先生。你知道吗?我们找你找了好久。」
「你们?」兆骥戒备起来。
「是的,兆先生,我是沈了然律师事务所……」
「不用说了。」他制止道,「如果是有关遗嘱的事,我不想听。」
他怒冲冲地甩门而出,留下一脸惊愕的寒颖。
兆骥气呼呼的坐在石阶上。哼!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