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席话,令兆骥顿觉自己的渺小,他生存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复仇,虽爱这片家园,却不曾付出什么。
「她的话很有深度,很出世、也很有哲理。」
「是吗?这是我爸教的。」她斜睨他。「不盖你,我爸真的很伟大、很了不起。」她自傲的竖起大拇指。
寒颖夸奖她父亲的模样,令兆骥嫉妒。
他连父亲的模样都不知,更遑论「爸爸」两字如何说出口了。
「寒颖,你几岁?」他岔开话题。
「二十」。
二十?!沈了然竟派这种年轻女孩来之这鸟不生蛋的危险山区,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幸好遇上他,不然……想到她的伤,他莫名的光火起来。
「你还在念书?」兆骥强捺下怒气,追根究底地问。
「嗯!我念夜间部中文系,白天工作。现在正值学校放暑假,才有机会来这儿享受田野生活。」她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