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迟了一步,又春光外泄了。
兆骥憋著笑走进来。「你的伤还没好,躺在床上,不要乱动。」
「可是,兆先生,我看你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所以……」
这番善解人意的话,令他感动。「不用如此拘束,叫我兆骥好了。」
「那你也可以叫我寒颖。兆骥,如果我不再提遗嘱的事,你可以接受我……与你做朋友吗?」她紧张地问。
「寒颖,」他正经地回道,「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世,以及我拒绝了解遗嘱内容的理由理由。所以,只要你不再跟我谈及遗嘱,我交你这个朋友。」
寒颖连忙点头答应。
「好了,你昏迷一天,粒米未进,一定早就饥肠辘辘,我们开饭吧!」他转身准备去厨房把菜肴端到房内。
「等一下,兆骥,我想……到外头看夕阳,好不好?」她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