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她的眸光闪烁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
唐逸的眸子闪了闪,邪气的一笑,「如果我说那个怀表是他在死前交给我,请我务必要照顾你们母女的信物,你信吗?」
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父亲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她的未来交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难相信这个说辞。
她别开脸,「我父亲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把我们交给你?」
「所以你是不信喽?」唐逸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嘴角还是挂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服我,并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事实上,那只金怀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门赛狗时输给我的。」
「赛狗?!不,父亲根本不赛狗的。」
「事实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