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白激动的站起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好吗?」
「别激动,很多人都在看你呢。」
「我不在乎,我只求你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她的声音透露著急切,都这个时候了,她哪在乎得了什么形象?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他笑著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先坐下来,我会慢慢告诉你。」
白听话的坐下,「现在,你可以说了。」
「就如报纸上所写的,唐逸在澳门外海杀了你父亲,这点由他拿给你母亲的『信物』可以做证,他一定是最后一个见到白文棠的人。」
她低吟,「他没有理由要杀我父亲。」
「为了毁灭冷氏财团,他什么都会做。」冷尔谦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而白氏财团是他的第—步,杀了白文棠,剩下一个不问世事又非常容易受骗的蒋芳晴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