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离开了吗?」
使她莫名其妙的是,他小心地仰望著天花板,把帽子往下拉,把衬衫的领子翻上去。「快到汽车里去,我随后就来。」
她刚刚出去,会议室的门就关上了,立刻警铃大作。天花板喷下了救火的水。这些董事们拼命往外跑,就像一群老鼠亡命逃出沉船一样。
巴迪‧彼德森吼道:「把水关掉。」他坐在桌旁不动。两臂交叉在胸前,不顾上面喷下来的水。「亨特,你可真够聪明的。」他的声音高过警铃声。
亨特不顾帽檐上流下的像小瀑布一样的水,对彼德森说:「她的确有点本事,不是吗?」
彼德森站起来,朝他走过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你知道。你还要对她隐瞒多久——不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需要多长时间就隐瞒多长时间。」
「你在玩危险的游戏。你可能要丧失一切。」
「我不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