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单颂怜吗?我逼舞阳来台湾还真是对呀!」
颂怜笑出声,笑容既甜蜜又羞怯。
秦舞阳接过秦爷爷手中的行李,故意说:「爷爷,别把她捧太高了,当心她得意忘形。」
「你的嘴巴还是这么坏!」秦爷爷瞪了秦舞阳一眼,然后指了指颂怜颈子上的鲜红印记,邪邪笑说:「这颗草莓是不是你的杰作呀?依我看,得意忘形的人是你吧……」
颂怜一惊,急忙捂住颈子,脸颊火辣辣的烧起来。
秦爷爷促狭地一笑,小声地对秦舞阳说:「别费事做什么安全措施了,我急著想要一个重孙呐。」
颂怜听了,脸更加辣得发烫。
「爷爷,拜托你好不好,你把颂怜吓跑了,我不一定有力气再找一个。」秦舞阳拧起眉头,虽然他一向懒得把爷爷的话当一回事,却仍情不自禁的反击。
「真小器,开个玩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