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佑平能拒绝我这个大舅子入教吗?」
??「你要图教?」倌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好不容易恢复后,她挖苦地道:「我记得‘大哥’不是一向很不欣赏奉天宗的所作所为吗?」
??「此言差矣。」他摇头,「经过爹的一番谆谆教诲,我想了好久,我发现奉天宗是顺乎天意、为民立命的,以前我错了,现在想弥补,我想在神的脚下工作。」他大声告白,不是为了解释给倌莹听,而是为了讲给门外那个混入狄府的耳目听。
??倌莹瞪著他,默默地不吭一声。
??常清微笑地与她对视,但竖起的耳朵却在注意著外头的动静,一会儿之后,他才真正放心了,他指了指外头,用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走路的样子,告诉倌莹——偷听的走了。
??「谆谆教诲?」倌莹摇著头,而后大吼,「你连这种话都编得出来?当真是户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