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就想挥开她的手,只不过这样一来,他势必得面对继续匍匐在她面前的窘境。
聂承禹虽心高气傲,却不得不接受她的帮助。
将他扶坐到床上,津熙立刻一语不发的转身。
聂承禹原以为她就要离开,却见她往他房内的浴室走去。
尽避意外,他仍多少松了口气,至少他不用在此刻继续面对她,因为那只会提醒他刚才有多难堪。
浴室里,津熙取饼一条毛巾在水龙头底下弄湿,拧吧后她并未立刻走出浴室。
因为她清楚像聂承禹那样骄傲的人,绝不愿将自己的狼狈暴露在他人面前,所以她在浴室里停留片刻让他有时间调适。
当她走出浴室时,他的难堪神色已明显褪去,他之所以能恢复的如此迅速,对象是她占了很重大的因素。
对于她这样一个凡事漠不关心的人,任何的难堪和困窘显然都是多余,甚至毫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