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知道又如何?」沉静地闭目打坐,泽渡幽并并不否认。
「为何不早说?」心乱如麻,他问得心好痛。
没有回头去看,泽渡幽并却张开了眼,静对著沉香缓缓缭绕的袅烟道:「要让人看清真相、让人觉醒有许多方法,痛悟亦是其中之一。」泽渡凉不说话了,为他不得不彻彻底底痛悟的觉醒而沉默。
赌上最后的希望,泽渡凉在曾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与永井惠初识的公园。
从凌晨六点起,不吃、不喝、目不斜视,他坐在长椅上等到了午夜十二点。等了整整十八个小时,就仅换来了十八个小时的失望低落。
被「放弃」的苦楚永远只有当事人会懂,那是一股多么难以言喻的酸涩!
「回去吧,人不会来了。」透过戴在泽渡凉耳朵里的隐藏式耳机,泽渡幽并守在不远处的房车上,在约定的时间里来接他并催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