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细的扶起重病的闻人玉杰,让他在昏暗的烛火中看清自己。
「蝶衣,我知道要你来有多难为你,但此时除了你之外,也没人能帮我们了。少舞,你到一旁去,乖。」闻人玉杰忘了此刻他们是在小屋里,要少舞回避根本就回避不了。
可少舞仍是乖乖听话站到一旁。
「伯父,有事您尽避吩咐,只要能办到的,蝶衣一定办到,绝不让您失望。」蝶衣对他许下承诺。
这些日子她也是心思紊乱,想到大牢里探视少阁,父亲却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好不容易让她偷溜了出去,却是被阻挡在府衙外,根本见不著少阁一面,不知他是好是坏。
「蝶衣,咳,少阁是无辜的,他是被闻人玉裘父子所陷害,你一定要相信少阁不会犯下天理难容的错事。」闻人玉杰重重的咳了几声,蝶衣忙拍抚他的背脊好教他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