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夜听而不闻,喃喃道:「这十余日来,你天天往新月小榭跑,送花献礼、泛舟游湖,搞到宫中人人皆知你对庭雪郡主迷恋欲狂的事,你教永欣她怎么还有脸待得下来?」
玄煜又好气又好笑,道:「既然我对庭雪倾心柑恋的事已经人尽皆知,那永欣公主与我又有何相干?如果你对她有意,尽可放手去追,凭你的人才和南烜江阴侯爷的身分,难道便匹配不上她了?」
「我试过了啊,但不论我对她千般迁就、万般讨好,她始终也没将我放在心上。」他满脸的苦恼神色。「自那日她在弘徽殿见了你之后,便像著了魔似的将你放在心上,她眼中哪还容得下旁人?」
玄煜防备地看著他。「这不是我的错吧?你怎能迁怒到我身上,一大早跑来对我兴师问罪,说得好像南烜就要亡在我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