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刚刚已把他和潘得勤的对话都听进去了,不然他怎么觉得她泪眼汪汪的?
「你早知道我在这里?所以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这样的话,她可能就要收回一些些的感动。
「我不知道妳在这里,否则我会说得更肉麻一点。我是送走潘得勤后,柜台小姐才告诉我有访客的。」
那样还不够肉麻吗?她大眼一睐,带著笑意,她的心花正在怒放,有些飘飘然,完全忘了她来找他的目的。
「潘得勤那家伙真的很差劲,拼命说我的不是,我当初是怎么会看上这种烂人的?」
「所以妳得庆幸自己早早和那个烂人分手。」
「该流的眼泪早已经流光了,我再也不会为那个烂人伤心难过。」她用食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从此时此刻开始,潘得勤这个烂人的名字,对她来说再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