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无意间撞见那染血的缠布时,心还猛地痛了一下,她这倔得教人生气的女人呵!
「我的脚与你无关。」采眉结巴的说。
「怎么无关?等你残废了,不但报不了仇,还会成为我们的累赘。」他的情绪仍未平复,「你必须抹药。」
「我才不是残废,更不要用你的药!」采眉痛恨他的用词,极不友善地说:「请你出去!」
她的凶悍又比以前的冷漠更刺激他的男性本能,她好歹是他的妻子……或许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意吧!他身子一低,便捉住她的右足,绣鞋落下,是盈盈一握的秀丽。
采眉惊呆了,心慌的叫著,「狄岸,你好放肆,我……我是你死去好友怀川的妻子,你竟……竟敢无礼?!」
她愈骂,他就捉得愈紧,并将瓷瓶内的青色药油涂在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