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眉干脆先说:「是不是六年前在汶城发生的事?」
「你怎么知道?」燕娘真是吓了一大跳。
「那年我爹调派南京,路过汶城,就听说你和沙平私奔。」采眉略过汶河那不堪的一段,「后来怀川为你们受夏家鞭,严嵩的爪牙才不再追究,对不对?」
燕娘的脸泛霞红,嗅怪说:「呀!原来你都心里有数,为什么不早说呢?你……你不会看轻我和沙平吧?」
我没讲的还多著呢!采眉笑笑,很诚恳地说:「绝对不会。你和沙平都是好人,现在又过得这么恩爱幸福,大家只有羡慕的份,哪会去计较过去呢?」
「私奔总是不好,那段日子也算惨的了。」燕娘感叹的说。
采眉心有所感,也带著多年的疑问说:「恕我直言,我自幼许配给怀川,就想著女儿婚事全凭父母做主,若是私自授受或私逃,是极不名誉之事,甚至会被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