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接受任何的关心,所有的人应该像他那聪明的妈妈,把他狠狠地丢开,这样就不会受他牵累。像他这样被烙了印的坏人,只会伤害到关心他、爱他的人。
「我在你那里也住了两个多月,你现在才来跟我说孤男寡女?」
「以前是演戏给可欣看,现在戏不用演了。」每次提起罗可欣,他的心就要纠结疼痛一次。她就这样横死在他眼前,他不想忘记她凄惨的死状,他要永远记得这样的痛。
他的话像寒流来袭。那他说喜欢她,也是在演戏吗?
「既然你不让我去住你那里,那我自己会去找房子,不用麻烦你了,你在前头放我下车就行。」她深深看著他如刀刻般的侧面。她不信他可以做到如此绝决,她不要他把罗可欣的死全归咎到自己身上,她该怎么打开他的心结?
他拗不过她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