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头皮的痛觉惊醒了夏,「喂!你干嘛扯我头发?」
他不答反问:「三更半夜跑来我房里,你不怕比尔知道了会不高兴?」
这个男人喝的究竟是酒还是醋呀?怎么好浓的一股酸味?
为人坦荡的夏,最讨厌事实被扭曲了。
「比尔下午又被砸得满头包,你想,像我这么凶的女人,他敢再追吗?」
原来是场误会,害他灌那么多黄汤。
陡然觉得自己像个做茧自缚的大傻瓜,欧慕华不禁猛敲著自己的脑壳,而夏还以为这是宿醉后头痛的现象。
「我帮你倒杯水。」
「对不起!」蓦地扣住她的手,欧慕华歉然道:「害你担心了。」
然而他瞳心中再度燃起的火花,却逼使她不得不以冷酷武装自己。
「要不是可怜亨利那把老骨头,我管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