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恩明白自己不该猜疑的,而维恺也已非六年前的他,但她仍忍不住受到影响,心跌入那冷冷的谷底。
「他住在那帕吗?」紫恩终于问。
「没有,只是为了生意而已。」吴菲丽聊天似的说:「他这孩子鬼点子多,白天开科技公司,晚上投资酒馆,周末又要搞酿酒学校,好像多一刻空闲都要他的命似的,那浑身的精力不知是打哪里来的。」
「维恺一向就是如此。」紫恩情不自禁地说。六年来,很少提他,但一旦述及,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意。
就在她比较能够平心面对时,简定邦已浇完花,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那晚,一直到吃完饭及道晚安,紫恩都还不知道维恺落脚在哪个地方。
夜里,因为时差及陌生的房子,让紫恩无法成眠,脑袋就在过去及现在之间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