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容玉帛伤后十六天,他的伤在钟无射连骗带偷弄回来的绝世奇药调养下已大致复元,但过去的事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钟姑娘。」宛容玉帛自从清醒之后,便不肯叫钟无射「无射」,而叫她「钟姑娘」。
钟无射今日一身红衣,自宛容玉帛醒后,她便打扮得一日比一日妖艳,黄衫古裙是万万不穿的,胭脂珠宝是万万少不了的。岑夫子固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宛容玉帛自然更不知道这位娇媚如花,风情万种的大小姐打的什么算盘。
「钟姑娘,」宛容玉帛眉头微蹙,他自醒来之后便很少笑,而他本是爱笑的人,「为什么赶我走?」自前些天起,钟无射便冷言冷语,要赶他回宛容家。
钟无射红衣飘然,佩环叮当,「你是宛容家的人,自然回宛容家,难道你想在我这里住一辈子?」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