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情风的轻云贴水飞,乍清池馆燕争泥,沈郎多病不胜衣。
沙上未闻鸿雁信,竹间时有鹧鸪啼,此情惟有落花知。
——李景。浣溪沙
二更刚过,万籁俱寂的深夜,脚步声穿透沉寂的庭园,转过回廊,朝不远处那亮著烛火的房间走去。
「进来。」
凌寒月推门走了进去,一名男子正背对著她,脱掉身上的斗篷,像是刚从外地回来;她顺手接过他脱下的斗篷挂好,那男子振了振衣袍,转过身来。
这男子长得十分冷漠,凌寒月已属冰霜容颜,可这男子较她更冷了几分,浑身的气息寒得好似来自最黑暗的世界,不带一点人气;他的长相相当俊美,却带著邪魅诡谲的无情,令人望之生畏胆寒。
冷冽邪魅的男性脸庞,对上同样冷漠却恭敬的素颜,男子道:「把这几日庄子里的情况呈报上来。」
「是。